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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如既往的莽撞与毫无保留的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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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清竹轻手轻脚下了床,昨夜是多年后第一次如此荒唐,他感觉有些隐隐的酸疼,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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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漱完,将洗漱台上昨夜随手放的首饰带了回来,他穿着的是郑鹤昭的睡衣,有些宽松,扣子也没完全扣死,留了两颗,完全可以看清脖颈上项链的缀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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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枚戒指,是当初郑鹤昭求婚的戒指,被萧清竹扔掉的戒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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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清竹垂眸看着,伸手摸了摸,眼底化不开的柔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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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鹤昭睡醒思维回笼就伸手往旁边摸,没有捞到萧清竹人,一激灵就坐了起来,潇潇!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