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倒不是,只是因为你财大气粗,在遮月楼拥有一间位置绝佳的雅间,不仅方便吵架,还附赠免费茶点。
卫听澜像才想起他来,皱眉看过去:“说起来,你方才在街市上做什么?我看你和一个卖面具的货郎鬼鬼祟祟的……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。”说起这事,谢幼旻不禁挺直了身板,“我近日才发觉,我竟是个经商奇才!只要我用极少的银子收购一批卖不出去的鹰面具,雇一个会编故事的说书先生,再雇一个会唱歌的货郎,第一天赚的钱就能翻整整三倍。然后我拿这些银两再雇几个货郎,第二天就能再翻……”
卫听澜凝重地看向祝予怀:“寿宁侯府要垮了吗?事情已经严重到世子都要出来养家糊口了?”
谢幼旻滔滔不绝的生意经被打断,不高兴道:“我没事儿就不能自己挣银子吗?”
“原来这坑钱玩意儿就是你在卖啊!”柳霜站起身,神情痛恨地把鹰面具怼到他眼前,“方才急用随手买了一个,三文钱的东西竟卖我二十文,奸商,良心痛否?”
谢幼旻争辩道:“那怎能一样!旁人卖的是面具,我卖得是故事,是情怀,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……”
眼看越说越远,祝予怀轻咳一声把他们分开:“好了,我们先说正事。”
又扯了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卫听澜:“还有你,快把东西还给柳姑娘。”
卫听澜这才不情不愿地把匕首抛了回去,柳霜伸手接住,没大没小地冲祝予怀抱了个拳:“还是祝郎君器量大。今日多有得罪,改日请你逛花楼。”
卫听澜跟个点着的炮仗似的“噌”地窜了起来,又被祝予怀死死按住:“濯青,把剑收回去!”
柳雍痛不欲生地以扇遮面:“我算是知道我的名声是怎么败坏的了。”
祝予怀头疼地看着这一桌子不省油的灯,深吸一口气,决定单刀直入。
“柳姑娘,你先说一说,来遮月楼所为何事吧?”
有亲哥对他们的身份作保,柳霜放下了戒备,直言道:“秋姚的命案有蹊跷,她是我赎回来的,她在我房中无故被害,我得查清楚。”
祝予怀和谢幼旻都还不清楚死者的身份,柳雍便将这两日的前因后果简要解释了一番。
卫听澜早从岳潭那儿听了大概,顺着问柳霜:“你那日并不在场,怎知命案有蹊跷?”
柳霜答道:“命案如何先不提,我与秋姚相遇时就很蹊跷。上月我去醉香楼听曲,正遇上她在挨老鸨的打,便上去拦了一拦。秋姚当时朝我磕头,说她名叫婵娟,自小在楼里受尽苛待,求我救她脱离苦海。她以为我不认得她,其实早在几年前,我就以女子身在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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