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声色地看着他。
张义继续说:“那天处座对属下说,近期疑似有感染鼠疫的病人跑到了山城,当时看到那副场景,我大脑一片空白.”
戴春风没再说什么,好似已经被张义说服了。
“局座放心,犯人处理的很干净,都被套了麻袋,撒了石灰,埋得结结实实,他们肯定早就死了。我当时就一个念头,绝不能让疾病扩散开来,完全是出于一片公心。”张义的身子往前探了探,“我差点儿也被感染了,幸好只是虚惊一场,否则就再也不能为党国为局座效力了。”
戴春风正了正身子:“你的这些理由都能说得过去,但触犯了军纪家法必须严厉处罚。”
张义被这话噎了一下,一脸泄气:“属下愿意接受处罚。”
戴春风坐下,却不说怎么处罚,而是话锋一转:
“你听说过一个叫顾惊蛰的记者吗?”
另一边,何商友的汽车最终停在了他之前搜查过的商铺附近的路边,他接过前排特务递过来的望远镜朝外看去。
路边,一个修鞋的,一个卖葫芦的,两人都是情报处特务乔装改扮的。
已经过了九点半,何商友看了看手表,声音低沉得发冷:“他一直都没有动静吗?”
“从前天开始,他就摘了门口‘新到洋酒’的牌子,估计早就发现我们的人了,昨晚我们切断了这附近的所有电话线路,但他依然不为所动.也没有接头人现身。处长,要不现在就动手吧?”
“怎么说呢,虽说现在已经是明牌了,但我还是有点不甘心-——一只肉包子在这儿了,我还想等那只狗来,以我对红党的交接,他们不可能放弃此人。”何商友摇摇头,说着,他又举起望远镜看了一会,“再等一个小时。”
十字路口的另一边,郑呼和从一辆黄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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