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活下来,他也会鄙视我的。当然,我说这些,你们不会懂的,也可能永远不会懂言尽于此,但求速死!”
他说的云淡风轻,却震得审讯室里的众人脑袋嗡嗡作响。
整个审讯室,真正认识了解红党的人少之又少,这时都用十分复杂的目光望着他,许多人第一次在心里问道:难道这就真正的红党?
张义的心也被震了一下,他虽然没有像杨文忠一样经历肉体精神被摧残的折磨,但心里一直被煎熬着,这份折磨同样让人心力憔悴,他叹了口气:“这是你的遗言?”
杨文忠没再说什么,他回头又看了儿子一眼,脸上显现出爱怜又留恋的神情。
张义似乎预感到什么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杨文忠突然咬断了自己的的舌头,然后伏低身子,用双手死死捂住嘴巴,鲜血一下子流下出来。
“快,送他去医院!”在张义的喊声中,特务们才反应过来,扑上来,掰开杨文忠的手,将他抬了出去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