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此刻他想,难道是牛、杨这两个王八蛋在背后算计自己,想要和自己争权夺利?
这么想着,他立刻问: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八字胡和同伴对视一眼,八字胡说:“我姓刘,你可以叫我老刘。这位是我同事老关。为什么是我二人出马,你应该明白。你在本地经营了几年,枝枝蔓蔓,耳目众多,保密起见,只要让我们从上海过来。”
孟真沉默了,心里的疑问越多越多。上海?中统在上海的势力早就被日寇扫荡一空,这两个人显然在撒谎,那么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?
于是他试探地说:“我要见徐局长。”
接下来便是漫长的沉默和对峙,孟真望着天板一言不发,他能感觉到老刘和老关的耐心似乎也在一点点土崩瓦解。
终于八字胡老刘按捺不住了,语气急躁:“时间不早了,你打算就这么耗下去?难不成要上刑才肯说?”
孟真像是没听见一样,目不转睛地盯着天板。老刘还想说话,被老关拉住了。
“要不,歇一会?”老关低声问,“口干舌燥,喝杯茶,抽根烟。”
两人起身,先后走进了隔壁房间,房门紧紧关上。或许是隔音效果不好,两人在屋内说的话,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孟真的耳朵里。
“现在怎么办?要用刑吗?”老关说道。
“动刑,必须让他开口,拿到口供,我们就离开这里。”
听到这里,孟真已经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,但心里反而更踏实了。他好歹是闯荡过宝塔山的人,还怕区区刑罚?
“可是没有刑具怎么办?”这是老关的声音。
突然,“啪”一声,似乎是耳光的声音,然后老刘厉声说了一句日句:“八嘎,洗漱室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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