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处座,这个姓张的也太嚣张了吧,将你的汽车收回去,你以后还怎么出行?”
看守所里,张义的办公室门窗紧闭,墙角的唱片机忠实地记录着自己听到的一切。
几人浑然不觉,猴子和钱小三正义愤填膺地说着。
“世态炎凉,落井下石,人之常情嘛。”张义并没有正面回答二人的问题,而是很有感慨地发了一通牢骚。
“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处座,难道你就甘心.”钱小三皱眉,话刚出口就被张义截住,“你的意思是我从处里到看守所就是往低处走了?
不,高低不能用所处的位置来判断,也不能以工作分工来区别,而是应该以是否符合自己的愿望,能否让自己有一个得到发挥施展所长的平台来衡量。”
“那您的意思是看守所就是能施展所长的舞台?”这话连猴子都不敢苟同。
“看守所怎么了?张某虽说对党国忠心耿耿,但毕竟犯了错,老板有此处罚也在情理之中嘛。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,就不要再抱怨了。来,看看我这幅字怎么样?舍得,有舍才有得”
这些话通过唱片机唱片机里的窃听器,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到了戴春风的耳机里,听到张义如此轻松自在,他不禁冷哼一声,一把将耳机拽下来,“砰”的一下摔到了桌上。
另一边,徐增嗯刚回到局本部,杨组长便喜上眉梢地迎上来:“局座,重大发现!”
“什么发现?”
杨组长招呼两名上下上前,郑重其事地展开一副字帖,说道:“局座,您看,这是从杨再兴家里搜出来的,丹心侠骨,丹即红色,丹心便是一颗红色,杨再兴这是在昭示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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