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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你与伯伯属于同一种人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忠于自己所谓的高尚人格,伯伯如此,你也如此,有情操者惧于孝悌忠信不能双全。”
“有情操者活于世上,步步惊心步步难。”
王玉涡说着看向睡去的谢傅:“你别以为伯伯容易,他爱护疼爱你,又不能过于爱护疼爱你,他比你更难。”
陈玲珑低头:“我知道,伯伯很好。”
如果伯伯只是想得到她,他有无数次机会,早就得到她了,他只是疼爱她,甚至有的时候陈玲珑感觉自己得到女儿一般的宠溺。
王玉涡话锋一转:“不过嘛。”
陈玲珑问道:“不过什么?”
“你发觉没有,伯伯好像变了。”
“变了吗?”
“至少在对待你我的态度上,以前他泾渭分明,绝不越雷池一步,现在非但调戏你,还情话不断。”
陈玲珑若有所思:“或许……”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王玉涡知道陈玲珑想说什么:“错错错,是因为伯伯看不得你难受,看不得你爱而不得,我想他应该也纠结过,不过似乎又相通,人性是复杂的,我也无法说的清清楚楚,头头是道,大抵如此。”
陈玲珑喃喃念着:“看不得难受,看不得爱而不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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