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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玲珑温婉一笑:“我寄欢心与春风,飘荡直到天涯角。”
谢傅赞一声:“好诗才,好口才。”
紧接着轮到王玉涡:“妾心一片磁针石,不指南方不肯休。”
还未等众人看向苏浅浅,苏浅浅一边吃着羊肉一边说道:“心是菩提树,身为明镜台。”
三女均是肚子墨水浓浓,转了几圈,谁也没被难倒,或许是觉得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,谢傅就主动认输结束这个心字令,爽快饮下一杯水酒。
“额,这心字太容易了,我来想个难的。”
王玉涡笑道:“伯伯,你别想了,再难也难不倒她们,你看浅浅一边吃着羊肉一边应着,根本不把这飞花令放在眼里,这样下去这酒没喝,光变成吟诗了。”
“玉涡,那你有什么好主意?”
“这样吧,我来出个太原那边的酒令,这酒必须喝,谁也躲不掉,也有趣味。”
“什么酒令,说来听听。”
“这酒令叫“难言之隐”。”
谢傅大感兴趣:“怎么个行法,说来听听。”
“从筹筒抽出笺令,笺令上写有一个问题,必须据实回答。”
谢傅笑道:“这酒令既然叫难言之隐,那一定很刁钻难以回答。”
王玉涡笑笑不语,若是容易回答,哪还有什么趣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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