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现在他只需看着陈仲出丑便可了。
陈仲一直静静的听完朱思文的辩词,中途并未打断,也未曾插话。
待到朱思文停下来笑眯眯的,用那种已经胜券在握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,陈仲才开了口。
“好,说的好,不过我有疑问,不知道能问么?”
“你我对战,你这是几个意思?”朱思文有些不悦了。
陈仲笑道:“那我问你,给动物命名的人是人还是其他的阿猫阿狗?”
朱思文一个愣怔,随即皱眉说:“是人。”
陈仲一拍手:“这便是了!如你所说,我们最常见的东西,衣,盐,肉,酒,雪,雨,这些东西皆有名称,但命名者皆是人,你跟猫说雪,它们脑海中有这个概念么?”
朱思文从未想过这个问题,现在被陈仲一说,他的心头猛地一颤。
确实,万物命名都是人想出来的,橘生南方则为橘,橘生北方则为枳这是常理。
“但对于其他动物则没有这个概念,苹果叫苹果也可以,称为水果中的一种亦可以,再往大了说,还可以说是食物中的一种,但是你问阿猫阿狗,试问它们知道什么叫苹果么?”
“那扯回白黑狗这一说,何为白?人之所说者为白,白就真的是白么?白亦可是黑,黑亦可是白,只是人之命名,共识而已,千年前,竹山叫古灵山,那时你说竹山二字可有人认可?”
“如今你说古灵山又有几人认得?故而,不过是认知上的问题,白为黑,黑为白,即白狗为黑狗,对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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