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,何大根头一次动了真火,咆哮如雷,把何秋生给骂得狗血淋头。
一问缘由,好家伙,原来是他在布置爸妈房间的时候,把床头和门放在同一侧,都朝着南边。
这可不是什么好位置,从科学的角度,开关门的时候穿堂风呼呼吹,容易让人脑袋受凉,加上门外噪音大十分影响睡眠。
从迷信的角度来说,当地有床头靠门背霉运的说法,容易造成家庭不和。
尤其是门在南边,脚冲着北边,只有死人才这么摆。
何大根忌讳的正是这个,所以愣是举着拐棍追了他半条街,在他大腿上结结实实敲了好几下才消气。
何秋生摸着腿上凸起来的棱子,龇牙咧嘴地说,“冬宝,你说爸是不是小题大做,我那不是不懂吗?让他自己装又不乐意,说是腰疼搬不动床,我看他追我的时候身子骨可硬朗着呢。”
“该!”
何瑞雪站在房间里,扫视了一圈,指出了好几个不合理的地方。
“哥,你这顿打真没白挨,瞧瞧,床的一边抵着墙,爸妈腿脚不利索,半夜里面的人要起床上厕所,不得吵醒另一个啊。”
“从底下走呗。”
“你当他们是鱼啊,还能打滑?爸妈干的农活多了,腰不行,腿脚也不便利,你让他坐起来一点点往地下挪吗?”
听起来是挺惨的,何秋生挠着头皮陷入愧疚,开始自我检讨。
何瑞雪又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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