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掏出刀子来,面露凶光威胁他们,说不听他的话全家都要死。
“警察同志,他那副模样,一看就是杀过人的,我们怕被他灭口,又怕被人发现,只能把他藏在地窖里。”
郑英玮点头,示意她继续说。
他没有问为什么不上报给保卫科,全家的性命都拿捏在别人手上,尤其是还有三个孩子。
万一打草惊蛇,他们承担不起代价。
“至于那条地道,自从我们搬来那会儿就有,挺长时间了,我们基本没朝那边走过。
那混蛋不光赖在我们这儿,还要吃好的喝好的,我们担心让邻居闻到味道,只能走外面的地道给他去送肉和菜,还买了酒。”
说到这儿,钟桂兰便忍不住愤恨。
天杀的,他们家人口多,职工少,攒下几个钱不容易,平时连菜都舍不得买,而是去荒地里挖,过得相当清苦。
牛立业在乡下寄回来的几只风干鸡他们吃了整整半年,原本打算把肉票放在过年的时候吃顿好的,结果全被那人几顿就给造完了。
钟桂兰敢怒不敢言,憋在心里别提多难受,只能指桑骂槐,对外宣称他们家有贼。
可不是贼吗?
人家小偷至少有底线,拿点东西就走,不会理直气壮地朝他们伸手要,还动不动就拿刀抵在脖子上威胁她。
至于邻居见到的鬼影,其实是她和牛安家故意弄出来的,是一种求救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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