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歇业三个月。
何瑞雪坐在他边上看书,经过三年陆续的填充,纵使她的书柜直通房顶,依旧被塞得满满当当,不得不又在旁边加装了两架。
书架上贴了忽略符,所以她敢光明正大摆出来,看的时候也方便。
书架上其中不乏孤本名篇和家传之秘,是她在市里陆陆续续收集的。
每当有人被抄家,她就往废品回收站跑,黄金珠宝轮不到她,但书籍之类却少有人问津,甚至会当成违禁品统一焚烧掉。
她借着空间,跑出去收了不少,偶尔遇到一两样瓷器、古董摆件和名贵家具木料,自然是欣然笑纳。
抬起手腕,呼气收笔,江衍序把符纸放在旁边的匣子里,又将桌上的物件回归原位,才对她说,“你记得方宏文吗?”
何瑞雪想了想,说,“方家的那个小孩,他怎么了?”
和方望归没有关系,那个方家是鼎鼎有名的大户,民国时产业占据三分之一的晴旸市,方家二子早年留洋,之后便顺势在外国定居,他和家里的通信被人翻出来举报,方家便倒了霉,几乎全家都下放去了农场。
雕梁画栋、筵辉丽璧的宅子被打砸烧毁,何瑞雪没有去看热闹,只是听人提到过,想着能不能捡漏,顺路走了一趟。
果然,破船还有三斤钉呢,不愧是清朝传下来的祖宅,主屋的大梁用整条沉香木打造,后世车成珠子都能卖上一大笔钱,如今却随意摆在断壁残垣之上。
何瑞雪看着就痛心,趁着夜色赶紧把几根良木和精致得宛若艺术品的影壁收进背包,刚要离开,发现宅子里只剩下一老一少,老的还在生病,大概是方家仅有没被抓走的人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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