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8章

玫的子宫，但好歹命留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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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。”许晟替他同医生道了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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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顾耀却忽然开口，很轻地问了一句：“……弟弟还是妹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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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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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走了。许晟轻轻捏了下顾耀的手，问他：“你要去看看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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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去了。”顾耀摇头，转身往电梯口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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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得很快，像要逃避什么，抓着许晟的指尖也很用力，似乎在寻找一点支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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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刚到电梯厅，电梯门开了，缺席了一整晚的顾荣平走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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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照例是跟着他的秘书，不像探病，像时差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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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是少年时，他给顾耀那一巴掌，始终留在许晟脑海里。看见顾荣平走过来的那一刻，几乎是下意识的，许晟挡在了顾耀身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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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许律师是吧？跟你小时候，看着倒没什么变化。”这举动让顾荣平愣了一下，回过神来，竟然笑了，目光在他们之间绕了一圈，“只是你小时候，倒仿佛比现在沉稳些。如今拦着是什么意思，把我弄糊涂了……顾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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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略抬了抬下巴：“……爸爸想同你说句话，还需要和你的小男朋友申请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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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说什么？”顾耀抿了抿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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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荣平看上去消瘦了些，或许是因为病，身上带着些若有若无的药味，显得香水的气息，愈发地浓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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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味道让顾耀一阵的反胃，他知道顾溪为什么会对他说觉得恶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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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她为了替你生孩子，险些死在这里？”顾耀语调平静道，“只是你从来也不缺愿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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