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这么狼狈地站这里肯定有原因,季容夕温声说:“雨这么大,要不要跟我回家,三站地铁就到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没想他同意了,季容夕漾起欣喜。
看来陆洲变坦诚了一些,搁在以前即使愿意也会冷傲的一声不吭。
季容夕租的房间很小,乱乱的,桌子上扔着快递盒,沙发上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,毕竟早晨出门时也没料到要接待一只不肯回家的高贵猫咪呢。
季容夕先推开浴室的门:“先洗个澡暖和一下吧,稍等,我去找一件睡衣。”
陆洲走到莲蓬下:“嗯。”
季容夕翻箱倒柜找到新的内裤和睡袍。浴室门半掩,水哗哗的,他推开门,没有一丝丝防备,就看见了莲蓬下笼着春雾般的曼妙身体。脑袋轰的一声,一片白,反应过来时他已把衣服扔进去并重重的关上了门。
哗啦啦啦啦啦。
洗澡声从薄薄的门穿透而来。
季容夕搓着发烧的脸,忽然生气。
明知自己会送睡衣,还不关门给自己看,陆洲是不是故意的?
季容夕把被单、被罩、被子、枕套连同枕芯通通换成一遍,干干净净,还觉得差什么。他一拍脑门,拿出前些日子收到的生日礼物:一瓶香水,拆盒,对着卧室和床喷了一圈,一不小心又喷太多了,香味好浓。
他连忙推开窗,放进带雨的新鲜空气。
阿嚏!
披睡袍进来的陆洲先打了个喷嚏。
“香、花露水喷多了。”季容夕尴尬地解释,递过电吹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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