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,直到舌尖忽然一疼,他才回过神来,赶紧停下狂热的动作。
陆洲捂住胸口笑:“轻点。”
季容夕慌忙给他解开湿漉漉的衣服,胸口上,绷带隐隐渗出血。季容夕心疼的不像话,想安慰,言语太单薄不足以表达他的心疼。季容夕低头,隔着绷带,非常轻柔地吻了一下,像海浪轻吻白色的沙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