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一个人来说,她更像是一张皮。正是这一点,让黎应晨下定了那个判断。
她死于一场献祭,或者说……一种工艺。
献出一个女工,收获一匹人皮布。
被血浸透的书籍说的很隐晦,但是仍然让她注意到了不对之处。
“凄厉的惨叫声持续一整晚,却没有惊动任何人”这句话。它的描述是“没有惊动任何人”,而不是“没有被任何人听到”。再加上工场常理当有个守夜人……有没有可能,这其实是一个文字陷阱。实际上,这惨叫已经被很多人听到了,只是大家都习以为常、没有被惊动呢?
最重要的矛盾在针女中的这一句话:“直至次日■■,女工们才发现那名女子……脸皮与金线一同被绣在了新布之上”。
疲劳的女工能够趴在织机上睡着,直到被扎才醒来,那就应该是下半身坐在凳子上,上半身伏在操作台面上的姿势。后续所说的“脸皮被缝上去”,也印证了这一点。
照这样看来,针女的尸体应该是“上半身被绣在布上,下半身相对正常”的姿态。
可是出现在她面前的针女,整个尸体如同一张展开的皮,下半身也是这样的惨状。
再加上黎应晨曾经思考过的,她被发现时还活着,两行之后为什么就死去了……
一个可怖的推测就这么出现了:织造场的人们在发现她上半身被绣住之后,非但没有尝试救她,反而将她的下半身也绣成了一匹布。
“嗟乎,鲜艳的赤色令人垂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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