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于是两人由面对面坐着变为同坐一边,什么话都不说,各自端着杯酒,把一整瓶喝完。
小莫说,他们不会强制干涉,今晚发生的所有,全凭两人各自发展。
喝完半瓶,纪正初的脸一点没红。反倒是迟欢,不仅是脸,连带着耳朵都红通通一片,像几个小时前,外面染了胭脂的晚霞。
迟欢放下空杯子,转椅面向纪正初:“你一点都不像霸总。”
纪正初难得笑了:“怎么说?”
“那些书里的霸总嘛,都是强制来强制去。比如刚才喝酒吧,一定会不让我喝,而且还要说‘这是你能碰的东西吗’这种话。”迟欢意识清醒,双手抱着纪正初给她热好的牛奶,说道,“你倒好,我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纪正初单手拿着酒杯,穿着睡衣端着高脚杯有些格格不入,却气质依旧矜贵:“在合理的范围内,去做合法的事,我没有阻拦你的理由。”
“喝酒伤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