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武功高强,寻常人绝不可能轻易将其带走。但倘若那人是许言初,一切便说得通了。
贺云许是被韩素弄怕了,绝口不提在燕国发生的事。除了在最开始时问一句她是如何与顾珊里应外合的,其他时间都是能避她多远避多远。
彼时韩素一手拿着香囊,一手拿着块白布,正细致地擦着上面的血迹。
听到贺云的问话,她停了一下动作,随后漫不经心道:“我割了钟离念三根手指。”
贺云莫名感觉自己手指也疼起来:“所以……”
“三根手指,对应三日。”韩素看着血迹模糊的香囊,终究选择放弃拯救,她将目光对准贺云,疑惑道,“很难理解吗?”
贺云哑然。
踏着阑珊春意,一众人总算整装待发,临行前一晚,韩素添了灯芯,静候故人归来。
子时,各个营帐已熄了灯,军营鼾声如雷。
今夜月色很好,温凉的月光打在窗棂,与烛光相应,将韩素的脸照得晦暗不清。
房门被叩叩敲响,韩素看也没看,玩着装琉璃石的玉盒,道:“等你许久了。”
随即,门被嘎吱打开,冷风卷着夜间的寒意,萧萧瑟瑟地带走屋内的暖气。
韩素扔开玉盒,对着来人偏头轻笑:“师父。”
她喊得乖巧,似乎真的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徒弟,像只白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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