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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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佐一点点将悬挂尸体的绳子向下拉，而空中飘荡的另一位失去呼吸的人却升起，像是宣告罪孽的大旗，也是夏佐开启残杀同类的第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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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也没有那么难越过那条线不是吗？”真人抿唇一笑，阻止了夏佐清理残秽的动作，“不明白你们人类为什么要有什么所谓的道德底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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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明心里早就想要动手了不是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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疑问句，确是陈述的语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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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”夏佐只是看着自己被高高挂着的杰作，这个歌剧社承载了自己的太多太多回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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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被强迫，第一次被围殴，第一次对一个同性动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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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你不明白，是因为你从来都不是人。’夏佐一直明白真人是想将他拉入累累业障之中，他也算是个小豪门出身的孩子，怎么会不懂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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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假装被诱导，却是清醒的做了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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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快结束吧。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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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佐其实是明白真人刚刚听见他提出扩展术式的时候，刹那间迸发的气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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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杀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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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色的头发干枯如草，校服下清瘦的身体在穿堂风中摇曳。没有与同行人一齐施加，又在脆弱之时，散发着看似微小的善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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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用的怜悯心。夏佐站在真人的身后，捂住了伊森的眼睛，自己却含着笑，注视着真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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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初出茅庐的咒灵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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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佐·米勒强忍着笑意，他的胸腔连带着身体一齐在颤抖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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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谁能说定，究竟是鹿死谁手呢？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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