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复存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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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毁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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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瑟倒也没有不舍得,他能做出来一次咒灵容器,就能做出来第二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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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再做一个呢?”林越对这个回答倒有些意外,“放弃不是你的风格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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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诺瓦几乎是在成功的边缘的情况下被抹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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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办法再做到像诺瓦一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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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瑟说的这话没有什么多余的悲怀春秋,只是很冷静的情况叙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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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头蛇制造出来的咒灵大多木讷,或者根本没什么意识。如果没有后面意识较人性化的咒灵同化,最多就是个咒灵,那不是卢瑟想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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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客联盟更是如此,从基因里混合人和咒灵的想法太过疯狂,更别说氪星基因和咒灵完全无法融合,将有咒灵放置在壳子里而非融合,已经是卢瑟找到最好的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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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瓦是从一仓库咒灵中,缝合堆砌的咒灵,再加上夏佐这种由恨意堆砌而成的人类所演化的咒灵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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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谓天时地利人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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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离成功只差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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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此一步,满盘皆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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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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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地点,同样的两人,旁边没有了像摆设一样坐着的伏黑惠和熊猫,茶水由机器人代理完成,茶具也换了新的,欲盖弥彰的想要遮盖一些其他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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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大概是有一点感情的吧?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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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瓦被吸收前的大喊声似乎还在眼前,喊声青贮的感情似乎也迸发而出,却有在下一刻不见踪影,再无相见之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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