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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觉自己仅存的一点耐心已经要被小女孩磨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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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吸一口烟,将剩下的半支烟扔进垃圾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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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久很久以前,在一座森林里住着一只兔子和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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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天,兔子经过狼的家,狼抓住兔子一顿暴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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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生怕她会问为什么,于是加快语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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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一边打一边骂道‘叫你带帽子!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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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得很仔细,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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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,兔子戴着帽子经过狼的家。狼又抓住它一顿暴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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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边打,一边骂‘叫你戴帽子!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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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兔子很憋屈于是去找老虎。向老虎诉说了这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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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虎找到狼,规劝它,并告诉它一个好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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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而,它们的谈话内容都被兔子听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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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一次,狼抓住兔子让它去买肥肉想要教训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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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兔子两只手都拿着肉。一边肥肉,一边瘦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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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狼于是又让兔子去抓公蟋蟀。兔子回来时一只手公蟋蟀一只手母蟋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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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狼无计可施,于是抓住兔子骂道‘叫你不戴帽子!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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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讲完了,从凳子上站起来。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笑话实在无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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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好奇地问,“后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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