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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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不说话，哆哆嗦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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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扶额，心想，他有这么可怕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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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说话就算了。”他可不是电视台托管所的老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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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刚转身，袖子就被卫鱼攥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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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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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叹口气，无奈地问：“所以，你是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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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知道，他为什么还能问第三遍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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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快要哭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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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迷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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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哭笑不得。他低头看那只抓着自己衣袖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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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净小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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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松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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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小心翼翼地放开。但是袖子还是被抓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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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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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有些失了耐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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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了对不起，你还会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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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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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第一次，拿人没办法。上一次，还是那个15岁的小姑娘要求他坐在床边讲笑话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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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多年。两次，都因为同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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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我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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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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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腿长，一步顶她好几步。她要跑着才能跟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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