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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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收回视线。脑子里跳出一张模糊的脸。脸盲症患者一般会选择记忆一个人的特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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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想，下一次她一定不会搞砸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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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完美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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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定是方老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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豆浆早就冷了，卫鱼还是一口气喝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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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卡里的三百块是找不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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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意味着，她这个月预支了下个月的伙食费。还要重办工作证。办/证之前，还要去请示方老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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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听到敲门声，头也不抬。卫鱼又敲了一次，方令越脸臭臭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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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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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双手交握垂在身前。方令越不说话，她更不敢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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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将手里的资料放到一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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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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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冷冰冰的感觉又将卫鱼包裹地无处可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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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我来补办工作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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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证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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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叹口气，“被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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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对方不理，卫鱼继续说：“早上遇到一个小偷，被抢了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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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淡淡地说：“干我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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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提在嗓子眼，卫鱼大气都不敢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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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上去像办/证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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