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

断这个人是谁。可是他背过身，像梦里那个人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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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她试探地叫：“徐志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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喊完，脑子里想了想今天徐志宇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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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听到卫鱼的声音转过头，掐断手里的烟。他头低着，说：“他不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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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于是问：“同志，那你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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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心里突然生出一些奇怪的感觉，然而这感觉又很快被压制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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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方令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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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问同样的问题，也惊讶自己的耐心越来越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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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自知自己犯错，于是转过头，不敢再注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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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应该猜得到的，当时在场的男性只有方老师和徐志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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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刚好来替卫鱼换输液瓶，看到方令越拿在手里的烟头，皱眉道：“先生，病房里不允许抽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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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笑着替方令越解围：“他没有抽烟，那是地上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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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又看了看方令越手中那只烟头，没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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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将烟头揉了揉放进包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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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，真的好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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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护士走了，方令越问卫鱼：“想起什么没有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