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
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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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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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宇看看方令越，又看看卫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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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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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连忙说：“没什么，我以为是方老师送我来的。原来是你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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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宇替卫鱼垫高枕头，笑着回答：“当然是我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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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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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悄悄地看了方令越一眼，又对徐志宇说：“徐志宇，你真是好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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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宇：“·····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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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把揉得不成样子的烟扔进垃圾桶，不说一句地向门口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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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赶紧喊住方令越：“方老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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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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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慢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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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停顿了几秒，没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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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宇看着方令越潇洒地背影，问卫鱼：“你刚才对方主任说啥了？”刚才方令越经过他身边时，眼神不对。脸上明显带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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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年难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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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了很多。”真的，卫鱼不知道徐志宇要问的是哪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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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宇若有所思地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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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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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问哪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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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宇从来没见过像卫鱼这样单纯得有些傻气的姑娘。从来没有姑娘会主动提这种问题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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