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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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宇越说越来气，用词不免难听了些。方令越全程没有作任何评价，任由他大倒苦水。等徐志宇不再说了，他才问：“所以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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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宇不懂方令越的意思，疑惑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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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烟，烟头忽明忽暗。快要燃尽时，他抖了抖，烟灰就顺势落进透明烟灰缸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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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系列动作优雅高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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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：“所以，你要告诉我，这一切都是别人的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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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宇反驳道：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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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在一边扯了扯徐志宇的衣角，这个细微的动作落进方令越眼中。他深邃透亮的眼眸收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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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卫鱼，你怎么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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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慌张地道歉：“我，我，对不起，是我们的错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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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早猜到她会这么说，收回视线时，无意间察觉到她磕破的膝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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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宇：“小鱼儿，我们没错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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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话，方令越地眼角不自觉地猛地跳了一下。他指指徐志宇：“告诉我，记者是什么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