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说不出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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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户家门关着。门旁仍然没有安装奶箱，也没有空奶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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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记得上次她离开的时候，告诉过客户第二天会来取奶瓶的。她有些犯愁，担心客户还在休息，不好打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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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在门口站了一会儿。期间，一名年轻女子停在门口。她打量了卫鱼一番，问她：“请问，你有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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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听她的语气，猜想应该是客户的家人或者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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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好，我是送奶的。客户没开门，我害怕打扰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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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笑笑，让卫鱼把牛奶瓶给她。她从随身的手提包里翻找出一把钥匙，插进防盗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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咔嚓，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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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静谧如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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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顺势走进屋里，卫鱼仍旧站在门外。她稍微朝里探头，发现女子站在玄关处，并未踏入屋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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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：“那个·····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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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回头，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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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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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：“请问，能帮我找一下空奶瓶吗？他可能忘记我要来回收牛奶瓶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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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把手提包和牛奶瓶随手放在玄关处的木柜上，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双拖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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拖鞋很大，不像是女款。她换上鞋，踏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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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至始至终都乖乖地站在门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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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女子拿出一个空的牛奶瓶走过来。她把牛奶瓶递给卫鱼，“是这个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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