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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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打开车载音响，一贯的晨间新闻。他换了个电台，话题仍旧围绕着令人堪忧的雾霾天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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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出一段距离后，方令越说: “稿子写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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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点头， “嗯。”昨晚她熬夜写了稿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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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调转车头， “一会儿拿到我办公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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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: 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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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地铁口到电视台，距离不近不远。只因为雾霾，车子几乎是以龟速挪动着。过了大约十分钟，电视台的标准建筑终于出现在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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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停好车。下车前，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沓口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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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未拆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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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: “拿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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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拒绝， “我不能要。”她已经坐过很多次方老师的车了。车费不知省了多少，怎么还能拿他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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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阴沉着脸， “拿着。还要我说第三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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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: “······不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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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端详着手中的口罩，只听得方令越说: “别人送的，快过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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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: “······哦。”她将包装翻了个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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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使用说明上确实写着“产品无菌有效期三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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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，口罩还有保质期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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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令越走得快，卫鱼赶紧跟上去。卫鱼一边走一边拆开包装，并从里面抽出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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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鱼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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