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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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来自周小谜的视频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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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心里微微诧异，很快找了个角度接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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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小谜穿着一套红色的棉睡衣，头发扎在脑后，看起来随意得很。脸上的表情倒是非常诚恳，“程教授，我觉得还是得当面跟您说一声新年快乐，您这一年对我的帮助太大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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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希尧的嘴角勾了勾，觉得小朋友还是有点良心的。他的声音温温的，传到周小谜耳朵里有说不出的磁性，他说：“都是小事，别放在心上。新年快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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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次我不会再手残了，您放心。”周小谜举着三个手指，信誓旦旦地保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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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程希尧微微挑眉，疑惑：“手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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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……”周小谜一下子愣住了，这怎么还产生代沟了呢？她解释道：“就是手快，容易发错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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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希尧笑道：“那确实值得注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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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嗯那不打扰您了。”周小谜脸红，快赶上她的红睡衣了。她挂了视频后捂脸，觉得程教授这一笑杀伤力太大了。要是他上课这么笑几次，阶梯教室估计都得被挤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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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市的冬天与北方不同。北方的冬是凛冽的，干冷的风吹到脸上，如细细的刀子刮过；而南方的冷，有一种阴凉感，它会在不知不觉渗入你的肌肤，让骨头都感知寒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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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程希尧选了h市度假过年，程希雨颇有微词，没暖气的地儿，不得冻死她。但想着，顺便可以考察h市分公司的营收情况，便也跟着来了一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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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爷子不吃年轻人这一套，过年怎么能不在家里？可惜一儿一女天生反骨，两个人都翅膀硬了，谁都不受控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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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希雨一向有气血不足的毛病，来h市之后更觉得脚冷，不管穿多厚的袜子，都暖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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