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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谜,给老师们添点水。”宁妙璇提示,她正在飞快地整理会议记录,为写简报做好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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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好的,学姐。”周小谜赶紧起身,去后门柜子上拿水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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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小谜绕着长桌,挨个给老师们添水。她怕开水外溅,格外小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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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教授,给您添点水。”周小谜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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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希尧自己带了一个黑色的保温杯,不过他不养生,不喝茶。他在美国养成的习惯,爱喝冰水,平时一般靠冰美式提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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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。”程希尧看她提着水壶,来都来了,便拿了面前的纸杯给她,“倒这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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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小谜动作并不娴熟。水壶中灌满了热水,有点重。她先将纸杯拿到自己一侧,倒好水后小心翼翼地递过去,程希尧接过时,她的脸正在他的肩膀一侧。眼睛很肿,还有红血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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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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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什么委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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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神,他竟没有接稳水杯,开水洒出烫到自己的手背。立刻就红了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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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小谜瞪大眼睛,她脱口而出:“对、对不起!”天呐!怎么回事?她把程教授烫伤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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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。”程希尧先开口,免得女孩儿大惊小怪,反而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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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对不起,程教授,您赶紧用凉水冲一下吧。”周小谜低声说,“得用流动水冲才有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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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希尧确实觉得没什么大事,但是在周小谜关切的眼神下,他还是出了会场。周小谜亦步亦趋,跟在他后面。听到卫生间的水声传来,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小跑着下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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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希尧出来的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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