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致萧钰峙于死地这种事,萧逸琅也只能派他最信得过的心腹来了。
青绵不作二想,直直跪下去: “大人,不知我袁家犯下何等弥天大罪,要受此酷刑!阖府上下人人都要被这火给困死?”
周恕宁低下头,瞧她的脸,仔细看了看,倏然间,嘴角勾了一下,这女子,倒是像极了京中的一位贵女。
“你是何人?”
“我是袁知州袁文春的儿媳,袁家大郎袁沣的妻子,穆青绵!”
“哦?穆家的女儿?”周恕宁咂了咂舌,笑起来: “本官听闻你家富甲一方啊,如何肯愿意嫁给这病秧子?”
“大人!”穆青绵高声一喝: “我问得是我袁家所犯何罪?何以遭此酷刑,困死于火中!”
她无心与他在此耗费时间,他与她说话的时间越久,袁府中得救的人便会越少。
周恕宁被穆青绵这一嗓子喝得一愣,他脸上的表情凝滞一番后,笑意愈深了。
魏靖南瞧这女子对周恕宁不敬,拔剑上前,剑尖指向穆青绵的脸: “敢对周先生不敬,我看你是找死!”
青绵眼前闪过剑光,脸颊上传来的寒意不禁流窜全身,她昂起头,直直地看向周恕宁: “大人既答不上来,便是我袁家无罪!您今日这般纵火杀人!草菅人命,便不怕你今日所作所为来日传到陛下耳中,治你的罪吗?”
“你这贱人——”
魏靖南的剑一用力,便刺破白玉一般无暇的肌肤,鲜血从皮下渗出,染指剑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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