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!”
起初他怀疑是萧钰峙的手笔,将户部的秩序打乱,再借由账本牵扯出绢丝案。可萧钰峙否认了,这不是他的手笔。那就说明,还有旁人在图谋不轨,他绝不能放任。
烙铁贴上他的血肉,瞬时发出火烧烤肉的滋滋声,路光面不改色地盯着他。他倒要看看,他还能嘴硬到何时。
杨鼓浑身血肉已被监察司的酷刑剥了干净,将要见白骨。他面露狰狞之色,眼角或有湿润,咬牙强撑了半晌,他张了张唇: “路大人,我说……”
闻言,路光收起自己手上的烙铁, “杨大人,您早说,何苦受这皮肉之苦呢?”
杨鼓咬牙,抬眸看向路光,他说: “我有条件,我要见宁远侯!”
路光皱了皱眉: “宁远侯?”
宁远侯在朝中的地位非常人能及,加之此次他在蓟州立了大功,颇受陛下赏识。他莫不是真不想活了?竟然在此时想要见宁远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