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诏狱那是什么地方?进去的人不是面目全非,就是横着出来!
“路左使!有什么话咱们在这儿说?”
路光笑着,恭敬又不羁道: “尚书大人,这不好吧,有什么事,咱们还是得按规矩办。”
李甫坚本就是个贪生怕死的性子,一听到要进诏狱,便吓得没了骨气,一时间,全都招了。
“请路左使明察!指使我是的宁远侯啊,你们要查,也该先去查他!抓我没用啊!”
说完,他身子搐了下。
路光一瞧,勾着嘴角,骂了一嘴: “真是个软骨头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裂箭破空袭来,直接扎进了李甫坚的胸口。
李甫坚看着那穿透自己胸口的利箭,脸色瞬间一白,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。
路光回头,冷冽看向身后。
早已空无一人。
这个宁远侯,竟然卸磨杀驴。
杀了李甫坚。
近日来奔劳,青绵病了一场。
外间正秋雨绵绵,屋内榻上的人儿小脸通红,嘴唇微张开,轻唤着什么。
穆勤远蹙紧眉,在一旁站在。丛叶在旁伺候,她低下头,将帕子沾湿了,给穆青绵擦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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