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无论是因何缘由。
她起身,打断路光和穆勤远的谈话。
“路左使,我这里有一个比兄长更合适去敲登闻鼓的人。”
闻言,路光朝着穆青绵看去,只见她虽有病色,却神色从容,毫无胆怯之意。倒让他不由地想起了,那日,她一次去找他,要见萧钰峙时。便是戴着帷帽,他也想象的出,她当日的神情。
路光问: “是谁?”
青绵往前走了一步, “我。”
穆勤远听到,当即大喝: “绵儿,你不要胡闹了!”
“哥哥,我没有胡闹。”
想起方才路光说的,穆勤远去敲登闻鼓的理由,她开口,说了一遍她自己的。
“其一,我是清河人,我知晓清河蚕农受绢丝案的苦楚。其二,穆勤远是我兄长,我甘愿为他淌路。其三,我夫乃涉绢丝案官员袁文春之子,因此天之骄子沦为病榻,我要为其鸣不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