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心中已有答案,像是为了得到一种确认一般,她问他: “你为何帮我?”
“因为我需要穆姑娘敲响登闻鼓。”
隔着一扇门,青绵闭了闭眼睛。
前世的她所历了两次至亲之死,一次闻母死,一次听兄亡。
今生,她不允许这件事情再发生。
不仅仅是如此,在牢狱之中的萧钰峙也需要绢丝案扳倒宁远侯,从而牵出北境军败背后的秘密。
此间诏狱,三俩狱卒围在一起吃酒喝肉, “要我说,咱们啊,不比那当皇子的差。你瞧,那六殿下被关在这儿,陛下有问过吗?”
“有道是天家无情吶。”
“缺一个儿子不少,多一个儿子不多。”
其中一位狱卒奇了声, “可从前不是听闻陛下很是宠信六皇子吗?”
“宠信?”那狱卒叼了一口肉, “若真是宠信,太子之位为何是大殿下的,而非六殿下的。”
这不是很明显,偏心自己原配所出的老大吗?
说着,他哼笑了声: “不可尽信于人言啊。”
狱卒的声音传来,萧钰峙坐在牢狱之内,尽收于耳中。
不久前,他于睡梦中忆起一事。
她在他面前,一贯跋扈,嚣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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