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6章

路子，但是钟亦烟的水平她也能看出七.八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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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和舞蹈指导老师不同的是，熟知钟亦烟秉性的徐念梦，一眼就能看出，平时练习的时候，少女绝对不是藏拙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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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天之前，钟亦烟，绝对就是初学者的水平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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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念梦的目光如有实质，仿佛能将舞台上的少女舞裙烫出一个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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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前好奇的选手们见状也有些发憷，纷纷缩了回去，不敢吱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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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半天徐念梦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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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烟烟她……平时就跳得挺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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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了满意的答案，选手们也不再纠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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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没有人注意到，徐念梦唇边的笑容如此僵.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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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同样见过钟亦烟练舞的黎绯，也没有关注到徐念梦这边的动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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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绯的眼睛，只专注地盯着舞台上的少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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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举一动，最细微的小细节，也落入她的眼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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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绯在看钟亦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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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她觉得她看的，并不是钟亦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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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过舞台上翩翩起舞的黑天鹅，黎绯真正看见的，是一个没有华丽舞裙，只身穿最普通的练功服的少女，汗水湿透了她的脸颊，然而她的舞步却愈发轻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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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那是，在寂寞空旷的舞蹈教室里，独自起舞的林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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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舞台熠熠灯光，没有万千观众瞩目，每一个芭蕾舞者在台下，都是日复一日，坚持这样寂寥、单调、乏味、枯燥的练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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