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9章

这也是钟亦烟想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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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，为什么只是a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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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亦烟想起网上大力夸赞林珑的评论文章，莫非那些都是水军买来的通稿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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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皱了皱眉，早知如此，她应该选择更厉害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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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，”方以航轻咳了一声，说明了自己的缘由，“舞蹈不是我的领域，我只能从一个外行人的角度去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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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首先，”方以航望着舞台上的少女，莞尔笑道，“我很开心，比起一公，亦烟的进步很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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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亦烟有些诧异，她一公时唱了《心音》，方pd明明对她的歌声很满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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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的进步，是指情感表现力这方面。之前亦烟有所缺失，但至少这一次很努力地尝试了，”方以航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唇边的弧度忽而微微有些僵.硬，“尽管可能有一些偏差，嗯，不知道是不是我对于《天鹅湖》的了解不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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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，总觉得，亦烟和albert之间，比起情人，更像是敌人的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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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钟亦烟露出微微尴尬的讪笑，如果不是在台上，恐怕她连撕碎舞伴的心都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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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以航放下了a的打分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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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给出a的原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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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下之意，如果两个人的配合再默契一些，这场表演，是可以达到s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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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钟亦烟距离传说中的s最近的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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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闪耀的你》迄今为止，除了黎绯还没有任何一名选手从导师手里拿到过特殊的s牌。而黎绯，在初评级，便已经斩获了三张s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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