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9章

实际上，钟亦烟甚至连一出完整的《天鹅湖》都没有看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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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黑天鹅角色的理解，她只停留在搜索页面几个标签式的形容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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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知道那些都是刻板印象，可是她从未深度地挖掘过黑天鹅的内心，如今也只能从一些套话模板中，拼凑组成词句，应付导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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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敷衍式的糟糕回答，显然让导师的印象分一度滑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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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止是薛冰，连一旁业已给出评分a的方以航，都开始摩挲着打分牌的边缘，似乎在重新审慎考虑打出的评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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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亦烟暗道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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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冰接收到了少女求救似的眼神，尽管心中失望，但仍然是揭过了这一话题，跳转到下一轮的提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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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钟亦烟很快后悔，还不如让薛冰继续问呢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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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轮的提问好歹都是中文，她就算编也能编出一些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