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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后来余丞说喜欢他,转眼又去喜欢了别人。
褚寒峰蓦地觉得自己说不定也有病。
还病得不轻。
那是一种很诡异的心思。
明明没想过拥过,也不曾试图独占。
但余丞追着别人跑的时候,又像是自己地盘上独属于自己的猎物突然失守,转而被其它猛兽觊觎且试图享用。
这种心思生得隐蔽,如深渊的黑暗角落里开出妖冶的花来,疯狂又危险。
就像对于余征祥,对于余家,褚世华也总是过分关注且恶意满满。
他知道这很不正常。
对他自己。
对余丞来说。
所以没必要再陷下去。
不管宋非晚有没有跟余征祥在一起。
可时隔多年,那种滋味又席卷而来,不减反增。
褚寒峰毫不犹豫掐断同褚世华的聊天,若有所思望向骤然从里打开的那扇门。
余丞换上了干净的白t恤,宽松的下摆盖过大腿根,却忘了带换洗的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