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细小血痕,转眼就被褚寒峰夺去。
他也终于自食其果,在逃离途中遭遇车祸,等再苏醒,便发觉自己已经被困在了暗无天日的屋子里。
那是极其短暂又漫长的一段岁月。
百无聊赖时的唯一乐趣,不过是在言语中疯子一般挑衅来人。
对方的嗓音冰冷而熟悉,是褚寒峰的声音。
他听见自己的口吻似带着无比可笑的蛊惑与撩拨,穷年累世的执念在这一刻达到顶峰,他从没有如此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人。
无关喜爱,无关春情。
他在褚寒峰的身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,到头来不过是执迷不悟,难以释怀。
而耳畔仅剩的那点动静也在时光的消弭中开始变得断断续续,似从某处虚空中远远传来,带着听不真切的暗噪耳鸣——
直到渐渐任何声响动静都没了,只余下无垠的孤独与寂寥。
余丞猛地睁眼,瞳孔紧缩!
残留在脑海中的唯有漫无边际的黑暗深渊。
他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什么都听不见了。
没有人来找他。
也没有人会管他。
自梦境中骤然脱身,有很长一段时间,余丞都无法从骨寒毛竖的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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