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有人把刀架在褚寒峰脖子上, 那人也不可能展现出半点脆弱神态。
反复纠结后, 薛济实在是忍不住了,强顶着被褚寒峰扫地出门的风险,发出直击灵魂的疑问:“你这是熬了一通宵没睡?”
顿了几秒,薛济补充:“还是因为失恋, 所以一个人偷偷躲在家里,抱头痛哭了一整夜?”
褚寒峰显然不太愿意跟薛济废话,面无表情地淡淡朝人一睨, 不咸不淡问:“我失哪门子的恋?”
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转身,任由薛济自后跟上来。
薛济啧嘴:“你就继续死鸭子嘴硬吧, 那天你又不是没瞧见,人家余丞跟裴家那小子两情相悦,你这不算失恋算什么?”
褚寒峰不以为然没作声。
琢磨少顷, 意识到什么, 薛济大为震惊:“怎么, 没名没份的委屈你也受?”
褚寒峰忍无可忍:“余丞和裴彦没那层关系。”
“余丞私底下告诉你的?”薛济说,“海王的话确定能信?”
“他没这么讲。”
褚寒峰懒得过多解释,只随手替薛济冲了杯咖啡, 默了须臾淡淡道:“我自己猜的。”
薛济:“……”
瞧瞧,这像是正经人能说出来的话?
他看过狗血剧不少, 里头被虐得体无完肤的痴情男女也是这样说的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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