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会不会同跟他相处时一样,嘴硬心软地渐渐任他做弄,轻而易举就上了钩,连气恼不已抬眸满眼嗔怪时的神色也撩人的很,哪怕是眸中的那片迷蒙潮湿和眼尾那层薄薄的晕红,都比午夜梦回时梦魂萦绕的那一幕来得更为漂亮,也更叫人心痒。
又或者沉溺其中,逐渐漫开在眼底和白皙肌肤上的薄红一直蔓延到脖颈和背脊,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都因为自己的存在所影响,就这么缠绕着、交叠着,让人恨不得就这么为所欲为地继续把人做弄得更狠,颤得更厉害,哭喘得更可怜……
可到底是舍不得对方有一丝一毫地疼,又怕真的把人彻底惹恼就哄不好了,又克制地点到为止。
如果不是他。
如果是其他人呢?
褚寒峰眯了眯眼垂眸,晦暗不明的眼光细细描绘余丞好看的眉眼,以及轻抿着的柔软唇瓣,忽然对自己问出的问题有些后悔。
怎么会有其他人。
怎么能有其他人。
明明应该知晓的,若有人试图摘下含苞欲放的娇艳玫瑰,又岂责怪去怪玫瑰自己的利刺不够锋锐……
若是有错,也该去责怨觊觎玫瑰的摘花人图谋不轨,心怀叵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