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

nbsp;强制运转的大脑好像有些过载了，无数思绪乱成一团，像缠绕在一起的毛线一般令人抓不到头绪。符斟求助般地望向四周，却发现自己仿佛被隔绝于世界之外，那些嘶吼、赞叹甚至是低泣都离他远去了，他本能地开始搜寻，最终将实现落在那一抹红色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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掀起这一切的人正在悄然离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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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识到这一点后，符斟蓦然起身，他越过人群，直奔会场的最前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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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有人拦住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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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符总，发布会已经结束了，阮总马上就要离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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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驼背的男人挡在眼前，符斟在恍惚之中辨认了一下，才蹙眉道：“蒋明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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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，有些稀疏的头发也整齐地梳在一起，仿佛一夜回到了华森cto时期那种意气风发。符斟短暂地思考了片刻，有些惊讶：“所以这个全息项目是你…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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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明清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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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微一缩脖子，那一点点精英气质就消失殆尽了，他低声道：“我只负责优化，核心框架都是阮总搭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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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，符斟几乎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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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可能呢？他说的阮总，是阮如安吗？但阮如安不是艺术专业出身吗？怎么会……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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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数个问题涌入脑海，符斟甚至不知道该从何问起。他的目光投向蒋明清身后。在众人的拥簇中，阮如安就站在那里，平静地看着这边的闹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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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斟深吸一口气，尝试着侧身避开阻拦，开口呼唤道：“阮如安，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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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阮如安并没有施舍给他更多眼神，转身离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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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阮如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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