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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秦桢求知若渴的眼神,他落下茶盏,‘嗯’了声?。
刹那间,眼前的女子神情绽开露出道?浅浅的笑容,恰似皎皎明月,晃人眼眸。
顿默少顷,叶煦问:“为何会用祁洲这个名字,听起来像男子。”
也不怪世人至今认不出祁洲到底是何人,这行?的女子本?就少,谁又能想到顶着?这个名字的是位女子。
“我娘亲姓祁。”秦桢微微坐直身,过往的思绪被渐渐勾起,她想起被烧毁的信件,抿了抿唇,淡然自若地?道?:“洲字是随意选的,没有任何寓意。”
好在?叶煦也没有追问这件事情,而是任由梁钊转移了话题。
言语间秦桢才知,他们?两人确实不是京中人,家在?距离京城一日路程的徽州,家中都是经商,且叶煦家中甚至是做玉石行?业的,各地?运送京中的玉石多是出自叶家之手,梁钊家中则是做镖行?的,叶梁两家自祖上起就已经在?合作。
是以能够认出她是祁洲,对叶煦而言不是什么难事。
秦桢饶有兴致地?听他们?两人说着?京外的玉石,倏地?响起的阵阵马蹄声?打断了他们?的话语。
过了好一会儿,马蹄声?迟迟未消。
梁钊疑惑地?探身望去,看到某道?稍显眼熟的身影时,愣了下,回?眸看了眼秦桢。
仅仅是这一眼,秦桢就明白了。
策马经过此处的人中,有沈聿白。
她拧了拧眉,瞥了眼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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