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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头撞击地面震起的涟漪惹得秦桢忍不住回眸看了眼,将?将?瞧见满地血色之时?眼眸被一双手覆上,他?似乎是看出她眼中的不忍,不多时?,耳边响起他?清漠无垠的嗓音。
“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他?的儿子强抢民女抛尸荒野,若是放过他?又有谁来替那位姑娘申冤。”
秦桢闻言眨了眨眼眸,纤细睫毛上下滑过他?的掌心,大掌停顿须臾落下下去。
“可若是有一天他?心生报复之心,你岂不是有危险。”
收回手的沈聿白笑了下,道:“桢桢,对他?人仁慈才是对自己?残忍,被玩弄于掌心的猎物自然会反扑,但就算不玩弄,也不见得他?就会乖乖地顺从,不做扑来之举。”
年幼的秦桢尚且听不明白他?话语中的意思,也不明白不被猎人逗弄的猎物,怎会扑向猎人,但彼时?的她并没有多想,只是担心地看着他?。
随着先帝的重用沈聿白所遇到的这类事情越来越多,最初时?秦桢偶尔能够从他?给小舟送来的信中感受到他?的迷茫,可后来他?提起所遇困惑之事越来越少,信中都?能够察觉到他?的平静。
秦桢渐渐地明白,他?已经?习惯了这样的事情,也践行着‘对他?人仁慈就是对自己?残忍’的忠告。
而?这道忠告,最终也落到了她的头上。
就算如此,秦桢也不觉得沈聿白这是疯了,心中明白他?只是按照他?认为?正确的路去走,按照正确的做法去做,这不是疯狂,而?是他?的品性。
她受不住,自然就走了。
可谁能想到,再次相遇时?,他?成?了自己?不认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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