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前替我言说一二。”秦桢嗓音轻慢,不疾不徐地截断了他的话?语,“且也不是谁去言说,皇帝都能够信任的。”
皇帝连姑母都能够禁足于公主府中,何况其他和他毫不相干的人,她于皇帝而言,不过是浮土下的蝼蚁,遍地都是,也不需特意垂下眼帘辨认半眼。
“我不傻。”
沈聿白?眸光暗了暗,不语。
见他沉默下来,秦桢笑了笑,拎起手边的酒壶又往自个的酒盏中倒了清酒,而后伸出手,示意他将手中的酒盏递来半点,但沈聿白?只是定定地看?着她,目光掠过酒壶时似乎还带着些不满。
秦桢又往前伸了伸手,静静地看?着他。
四目相对,两人就这么看?着对方多时,见秦桢又要往她的酒盏中再添上些许酒水,沈聿白?探出手敏捷地取过酒壶,一来一回之间,壶中清酒溢出些许,划出一道清晰的弧度啪嗒一声落在?手背上。
沈聿白?往酒盏中倒了酒水。
看?着他将酒壶放下后,秦桢方才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,道:“第二杯酒,谢谢你多年前替我前去秦家大房跟前出头,他们的离京让我这些年得以喘息不少?,这件事?一直都没有和你当面?道谢,今日正好一起。”
闻言,沈聿白?清隽的面?容掠过些许狐疑,不明白?她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件事?,秦家大房的离京和他固然有干系,然而也是不值得一提的事?情。
看?出他的狐疑,秦桢默了下,不想再麻烦他,随口撒了个谎道:“今日回来的路上路过了孩提居住的院落,看?到一家三口经过门前,忽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事?情,又想起大伯一家。”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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