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儿,给了我这个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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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辞辞疲惫地闭上眼睛,不再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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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霜郡主走近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叫她回复了之前傀儡的状态,询问她与云水县令叶徊之间可有信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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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辞漠然指指腰间的双鱼佩,不知怎的流出了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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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多月后大船靠岸,玉霜郡主和仆从带着她穿过距云水县最远的朝天关战场,混在关外的难民里头,暂时随着人潮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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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民们口口相传,称这场战役又是华朝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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押着她的两人脸色不好看,辞辞心中升起难言的畅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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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险胜的战事刚刚结束,士兵们正清扫战场,收埋同侪的遗骨。惨烈的苍穹下,一大片黑沉沉的乌鸦破空而来,人们愤怒地用明火和利箭驱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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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鸦哀嚎着散开,大型的秃鹫随后赶来,它们叫嚣着掠过活人的头顶,彼此争夺互啄,发出桀桀地恐怖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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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辞垂下眸,不忍看这样的情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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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小半日,一行人总算在下游找到没有被污染的水源。辞辞蹲下来,将三个水囊分别装满,撩冰凉的水扑面叫自己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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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处已经是华朝最远的疆域了,她若想脱身,则必须要寻机行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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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了看周围,将此前在船上匆忙藏起的曼陀罗花粉拿出来,将它撒进水囊里摇匀,洗净手返回去。这种植物含毒性,能够致昏迷和幻觉,希望对她有帮助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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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近大漠,又是另一番凄凉景象。气候总在变化,山丘高高低低地错落,孤烟耸耸触碰云天,远方不知名的悲歌回响,驼铃叮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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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东青在高空盘旋,利爪在闪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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