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在这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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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好吧。”俊生打了个哈欠,觉得眼皮沉沉地就要落下,“好累,我想睡一会,睡醒了你教我翻花绳,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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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呀,你快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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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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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清楚时间的流逝,小俊生醒来后独自待了一会子,新交的朋友从外面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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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哭丧着脸,眼圈儿红红的:“外面的人都在说,我没有小弟弟了。我觉得他们在胡说八道,就跑去问姑姑,结果,结果,姑姑不肯见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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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舍不得我小弟弟,他才刚出生,脸蛋红红的,小小的一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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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义父对我说,要是再有个这么小的孩子,姑姑就不会这么伤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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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有个小孩子的话,这回我想要个妹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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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余的义父居然真的答应替他找个妹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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俊生愣愣地听他说着,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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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余的义父是个发须霜白的老公公,穿着白袍拄着杖,观其风度仙人似的。他总是笑眯眯地和人讲话,一脸慈悲,在场的人都听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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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黑沉沉的倚赖火把照亮,火光张牙舞爪地灼人眼睛,俊生躲在大树后面偷看不远处的情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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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的襁褓被聚集在一处,起伏的哭声甚至遮过了大人们的交谈声,这样怪异的氛围中,他那位新交的朋友正被众人簇拥着做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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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余儿想要哪一个小姑娘做你妹妹?你大了,义父尊重你的想法。”这个老人的声音温和却也违和,像蛊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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婴孩儿的嚎啕与抽噎惹得人心烦,小沈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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