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化猛的抬头,在这一刻其实他已经明白了大半。说到情难自已处更是噗咚一声跪了下来,陛下说笑了,臣子无诏不得离京这是规矩,臣此坏了规矩,还请陛下责罚。&a;rdquo;
谢砚看了一眼在一旁颇具看笑话的陆嘉荣,想必事情在此刻已经办成了,晁相此番忠心为国,倒是也不算是枉费对先帝的一片赤诚,你们、倒好好看看,什么叫做北襄的一大功臣。功臣!赤胆忠心!&a;rdquo;
偌大的汗珠不断从晁化的头顶滑落,他伸出衣袖不断擦拭着额头。虽然一手遮天,可行事狂悖,但谋反这条路到底是第一次做。更何况晁济还在他们手里,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伏低做小,不断示弱。想着,他的腰身又低了两寸,陛下&a;hellip;&a;hellip;&a;rdquo;
看着他碍于如今,只能咬着牙承认的窘迫感陆嘉荣顿时觉得好笑,那些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,如今还真是年纪大了,竟然会因为谢砚的一句意有所指弄成这个样子。可这还远远不够,陆嘉荣故意先他一步在众人面前彻底坐实了他这顶高帽子。微臣遵旨。&a;rdquo;
身后其余有眼力见的人也顿时跪了下来,那一刻齐声的&a;lsquo;微臣遵旨&a;rsquo;四个字慷锵有力,同时也狠狠地在晁化心上扎一刀。
而谢砚则是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,在时不时趁机推波助澜一番,就比如现在看着跪在地上的晁化他道:好端端的晁相跪下作甚,还不快搀扶丞相起身。&a;rdquo;
宫人还未靠近,他倒是猛的站起身来,颤抖着的手不断擦拭着额头,那企图把无事两个字刻在脸上的窘迫感愈演愈烈。
陆嘉荣本人倒是秉持着做戏要做全套的理念,转而对晁化行礼,那一刻倒是把他这么多年学的礼仪展现得淋漓尽致。丞相大人为北襄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,下臣受教了。&a;rdquo;
下臣受教了。&a;rdquo;此话一出,又是避免不了的一阵附和。
晁化面露难色,看着陆嘉荣的眸色倒是透露了几分难得的欣赏,他身上倒是有他父亲的影子。笑着点了点头,却也没继续说些什么。
还是谢砚在这关键时刻大手一挥,西陵使者还在殿外等着呢,还不宣。&a;rdquo;
宣西陵使者觐见。&a;rdquo;
西陵使者阿必鲁见过北襄皇帝。&a;rdquo;
谢砚大手一挥,使者快起。使者不远万里来我郢城当真是辛劳。&a;rdquo;
阿必鲁缓缓起身,多谢陛下。阿必鲁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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