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单一个好字,愣神间都不曾听到的存在。慕延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各位长辈却已经相继离开。
顿时间,偌大的殿内就只剩下他一人。
以至于很长时间,慕延都不曾想到这件事背后的答案。直到得知他即将动身前往郢城,族中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找到他,交谈中他才终于知道了答案。
他说,舒白呀,他也曾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。&a;rdquo;
一时间,慕延手中的动作呆愣在原地,是呀!他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,即便是他曾因一人一步而致步步错,可在他们眼里慕舒白依旧是那个幼时,会趴在长辈肩膀上痴笑玩闹的孩童。他后知后觉地抬眸看向那位长辈,却发现他爬满皱纹的眼角含着热泪。
他说:舒白,这一生太苦。自幼父母的双亡,少年时的一见倾心,喜欢上了一个命定的妻子,又有什么错呢!我呀,曾不止一次想过,他落入如今这个地步,又何尝不是我等长辈的失败。&a;rdquo;
慕延到了此刻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作何言论,其实,他一直以为这么多年族内对慕舒白的闭口不言是因为恨,是因为怨。可如今看来,此恨非彼恨,此怨非彼怨。恍惚间,慕延好像听到了幼时他第一次出现在雪崖谷时,慕舒白对他说的话,这里永远是你的家。&a;rdquo;
可是哥,这里也永远是你的家。
你又为何不归家了?
想到这些,慕延的心底又忍不住一阵刺痛,只是这一次他不会任由这样的事情再继续发生的。哥,这次我将会带你归家。
阳光顺着眼窗落到狭小潮湿的地牢里,顿时间唤醒了蜷缩在角落里的晁济,身上的寒凉还未彻底退却如今正是更加贪恋这点温暖。他踉跄着正要起身,下一刻撕裂的伤口隐隐作痛,与此同时铁链松懈的碰撞声落入耳中,听到动静的晁济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上好的金履靴落在稻草上吱吱作响,一道身影将他所贪恋的一切遮挡,晁济缓缓抬眸看着来人,忍不住一声冷笑,你来干什么?来看我笑话?&a;rdquo;
没了昔日里的血缘亲情,利益交织,一字一句都是那么冷漠。谢淳唇瓣上下翻动着,半晌才道:我来看看你。&a;rdquo;
看我?&a;rdquo;晁济依靠着老旧的丛棘上下打量着他,我有什么好看的,不过是一脚已经迈入断头台的人,怎的还劳烦小殿下这一大早的亲自来一趟。&a;rdquo;
谢淳:我&a;hellip;&a;hellip;&a;rdquo;
晁济依旧是冷冷的样子,你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,决定自断臂膀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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